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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七章那一位。” (1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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黯啊?”雷托普教授反手關上門,扔給雷托普校長一本書,“發現好東西了。”雷托普校長接過書,一看封面,興奮了起來。

“當年的純潔歲月啊……”雷托普校長看了一下封皮,忽然發起感嘆來。瓦尼亞兄妹倆斜著眼睛瞄了一下,是一本名為《哈利波特與魔法石》的書。

“這不是最近流行的少年讀物嗎?我看過,中二氣息蠻重的。”瓦尼亞·妹撇了撇嘴,不明白這倆人為什麽會有這種反應。

“要告訴他們倆嗎?”雷托普校長用小梳子梳著胡子,瞇起眼睛看向雷托普教授。

“算了吧。”雷托普教授笑得很詭異。

瓦尼亞兄妹看著一老一少倆人之間的互動,摸不著頭腦。看樣子這兩位前輩之間貌似還有什麽不為人知的秘密?

“對了,”瓦尼亞·兄忽然想起剛才中斷的話題,“黯的本體是怎麽回事?為什麽說他有資格無視性別?”

考前準備

“厄……我是你們第一場考試的主考官,請多指教。”

考場裏,眾多考生正在交頭接耳,猜測著接下來的考驗。當然,考生中有考了好幾次的老鳥,也有首次上中忍考試的考場的新手。更驚悚的是,在聽到其中兩位考生的對話後,所有的考生全都風中淩亂了。

“父親大人,你真的還要繼續考中忍?”

“那當然,我都連續考了二十五年了,考中忍這種事情對我來說就像是過節一樣啦!哇哈哈哈哈哈!”

“考了二十五年還沒考過去……”

“父女同上考場……”

腦海裏浮現出這種念頭的考生們同時覺得考場內一陣冷風吹過,齊齊地打了個冷顫。幾個頭一次參加中忍考試的新手臉色變得很黑,這位大叔考了二十五年還沒考過去,萬一自己……

看這兩位忍者的護額,應該是草忍村的忍者。那位大叔要不是帶著個護額,你實在是看不出這是個忍者,他看上去就是個隔壁便利店裏的店長大叔,至於那位女兒,倒是有點引人註目——一頭黑色的短發,在腦後綁成小馬尾,臉蛋倒是英氣勃勃,但那對兇器……這也太大了點吧!

這個少女不管怎麽說都是個美女,但是卻有個很大的缺點——她的眼睛實在是過於無神了點,而且說話時總是一副漫不經心的樣子,即使是和他父親說話也是這個樣子。而且,在這考場裏並未發現有其他的草忍村忍者,可見這是個父女二人組合。

“有這麽大的胸部礙事,實力肯定不咋地!”考場內幾個女考生死死地盯著那位少女的兇器,臉上充滿了裝出來的輕蔑的神情。

就在這個時候,考場的門又被推開了,眾考生紛紛向門口行註目禮。進來的是一個帶著木葉護額的金發少年,只見他掃了一眼考場裏的狀況後,直接踏上了講臺。隨後,考生們就得到了這就是他們這一次中忍考試第一場考試的考官的消息。

“這麽年輕!”

“看上去像個菜鳥!”

“木葉真是不行了,怎麽派這種菜鳥來當我們的考官!這是看不起我們嗎?”

“這是看不起我們村子!”幾個不甘寂寞又自命不凡的考試開始鬧事了。

鳴人什麽話都沒有說,只是拉出講桌下的椅子,坐了下來,並掏出一本書看了起來,看也不看下面的眾多喧鬧不已的考生。

“可惡!看不起我們!”一個染著紅色頭發的,穿戴像是混混似的忍者一捏拳頭,就朝著坐在講臺上的鳴人沖了過去——很杯具地,這位老兄馬上又捂著鼻子蹲了下去。等他恢覆過來後,立即伸手在講臺前摸來摸去,但怎麽也只能摸到一層他看不見的墻壁堵在那裏,任他怎麽都過不去。考生中有人以為他們是中了幻術,連忙結印解除幻術,可那位老兄依然在那裏摸個不停。至於用忍術打破這層看不見的墻壁?他們還沒腦殘到這個地步,這可是中忍考試的考場!對考官動武,下場他們用腳趾頭都能想得到。

終於,考場中的騷動平靜下來了,此時離鳴人走進考場已經過了快二十分鐘。考官一進考場表明自己的身份後就什麽都不說了,這讓這群考生也心裏沒底了。到底是要趕那位沖動的老兄出去還是宣布考試規則,好歹說句話啊!

“都鬧騰完了?”

等考場內安靜得一根針掉在地上都能聽得到時,鳴人這個考官終於說出了第二句話。

眾考生不敢接腔,鳴人將書合上塞進了兜裏,站了起來,看了一眼表,“給你們十分鐘的時間,做一下準備。”

“那個……老師?”一個大齡考生抖抖索索地舉起了手,鳴人沖他點了點頭,他抿了抿嘴,“那個……到底是要做什麽準備?”

“做中忍考試的準備。”鳴人給了一句像是廢話一樣的答案,隨後好像是嫌這些考生不夠糾結似地,又補充了一句,“本來是給你們半個小時做準備的,但前二十分鐘都被你們浪費掉了。”說完後看也不看考生們如喪考妣般的臉色,又坐了下去開始看小說。

考生們又開始忍不住交頭接耳起來,雖說他們早在參加中忍考試前就做足了準備,但臨陣磨刀不快也亮,多十分鐘做準備總是好的。有些考生掏出了小條條開始背誦理論知識,因為他們之前從參加過中忍考試的前輩那裏得知,中忍考試的第一場算是淘汰人數,筆試的幾率挺大。有些則開始覆習結印,為馬上到來的考試做熱身。

當然,這世上總不缺聰明人。有幾個考試在聽了鳴人的那句廢話後,略加思索便想到了什麽,其中包括那位大兇器的黑發少女。

詭異的規則

“這……這就是七號演練場?”

“木葉到底在搞什麽鬼?”

十分鐘一到,鳴人馬上就合上書站了起來,“正式進行第一場考試的地方為七號演練場,到了那裏我會向你們公布詳細規則。”說罷看也不看眾考生,徑直走出了教室,剩下考生們面面相覷了幾秒後,一窩蜂地跟了上去。可等他們在一扇巨大的大門前緊張地咽足了口水後,出現在大門後的竟然是一個小鎮——一個相當詭異的小鎮!

這個建造在高大的圍墻內的小鎮,麻雀雖小,五臟俱全。考生們一邊竊竊私語,一邊跟著鳴人走進了這個小鎮。在大門在他們身後關上的那一刻,眾人都不由自主地打了個寒顫。

鳴人還是一言不發,領著眾考生在小鎮中穿行。道路兩旁的各種店鋪的門都是開著的,路旁還有著賣菜,賣各種零食的小攤子,這裏充滿了生活的氣息。但相當違和的是,除了他們這一行人外,周圍沒有任何活生生的氣息,這仿佛就是一個死鎮!一個所有居民都在一瞬間蒸發掉的小鎮!

在領著眾人到了小鎮中央的一個小廣場後,鳴人拿出一個卷軸,解封後出現在眾人面前的是一大堆卷軸。在領取卷軸的過程中,有人想要偷偷地將卷軸拆開,卻被同伴阻止了。考官還未發話,胡亂動作可能造成不好的後果,剛才他們不就因為亂來,導致失去了二十分鐘的準備時間麽——即使這二十分鐘也貌似沒多大作用的樣子。

“很好,現在每人手中都有一個卷軸。大家拆開卷軸後,裏面的傳送術式會將每個人傳送到這個小鎮的任意一個隨機的地點,然後大家請站在原地,接受下一步的指令,現在大家可以拆卷軸了。”

在拆卷軸的過程中,考生們一個接一個地從廣場上消失了,具體被傳送到了哪裏就只有他們自己清楚了。但也有兩個人在拆開卷軸後,發現自己依舊站在廣場上——只是位置和以前不同,尚未拆開卷軸的考生也驚奇地看著他們,看來這兩個人的傳送地點就是廣場。但倆人記著剛才鳴人宣布的規則,站在廣場上沒有移動位置。

等到所有的考生全部傳送完畢後,鳴人便從兜裏掏出一副便攜式無線電戴上,那兩個被傳送到廣場上的人更是目不轉睛地盯著鳴人。

“下面我宣布這次中忍考試第一場的詳細規則,請仔細聽著,我不會重覆第二遍。”下一刻,鳴人的聲音便從小鎮中到處都有的喇叭中傳了出來。

“一,第一場考試禁止暴力戰鬥,一經發現,立即取消考試資格,連帶同組的人一起失去考試資格。”

“二,在我宣布可以自由移動……哦,第三十七號考生失去考試資格,連帶四號,五十五號一起失去考試資格。我還沒有宣布可以自由移動,三十七號考生就亂跑。”鳴人向考生們解釋了一下剛才宣布的三個人失去考試資格的理由,“繼續吧,在我宣布可以自由移動後,你們可以進入這個演練場中的任何一家店鋪,民居,甚至任何地方,尋找你所能找到的任何道具,對自己進行扮裝,以掩飾自己的真實身份。”

“三,只允許以第二條的規則進行偽裝,禁止使用變身術,幻術等忍術掩飾自己的身份,一經發現,立即取消考試資格,連帶同組的人一起失去考試資格,並且……從今以後永遠失去中忍考試資格!”

“四,你們有四個小時的時間在鎮子裏活動,在這期間,你們要做的就是努力去辨識鎮子裏的每一個人的真實身份。時間到了後,請解除偽裝在廣場集合,並填寫辨識結果。每辨識正確一人加一分,辨識錯誤扣一分,初始積分為零分,允許負分。最後,積分排序最低的一半考生將失去考試資格,另一半可以參加第二場考試。”

“五,辨認結果的上交格式為在某一時刻你所看到的偽裝形象的真身,對同一考生的不同偽裝在不同時刻的不同偽裝只計算一次積分……恩,再補充一下吧,這個鎮子裏發生的一切都在我們的工作人員的監督之下,因此大家不必擔心我們對你們最後上交的辨識結果造成錯誤判斷。”

“那麽……我宣布,你們可以自由移動了!”

機會只留給有準備的人。

有些考生在聽到鳴人宣布可以開始行動了後就徹底茫然了,這是什麽怪規則?真是活見鬼了!不允許暴力戰鬥?還要看破別人的偽裝加分?判斷失誤還要扣分?拜托!這裏的考生來自各個村子,鬼才知道他們各自都是什麽身份!但那些頭腦稍微靈光點的人早在先前在考場鳴人宣布給他們一定時間做準備時就察覺到了其中的不對勁,能來參加中忍考試的必定都是做過一定準備的人,但考官為什麽還要在考場專門留給他們時間做準備?那必定是因為在這裏你可以得到在其他地方所無法得到的情報——眾多考生的情報!現在,這些情報馬上就派上用場了,即使是其他每一個考生大致的體型特征,都可以在這場考試中占到很大的優勢!

中忍考試並不是那麽容易就可以通過的,每次的中忍考試少不了的一個環節就是對抗,團隊對抗,個人對抗,知識的對抗,武力的對抗。果不其然,在鳴人宣布完考試規則後,第一場考試的目的就浮出了水面,這是考察他們團隊協作能力,偽裝能力,隱秘行動能力,談判能力的一場綜合性考試!

這場考試要刷掉一半人的結果已經明確,想要不被刷下去就只能盡可能地得到更多的辨識結果。雖然負分也成立,想要躲起來學鴕鳥使自己積分為零分,但也不給別人辨識自己的機會也不是不行,但誰能保證自己就藏得那麽嚴實,萬一被其他人看破行藏,就會給別人加分的機會,更嚴重的是,萬一有能力看破別人行藏的那個人還和別人組隊進行情報共享,那自己墊底幾率就會進一步升高——畢竟這是考試,將希望寄托在他人辨識失誤造成負分的思想是絕對不可取的。

作者有話要說:馬上就完結了。

各顯神通

日向花火的大腦此時正急速運轉中。

身為日向宗家已經確定的繼承人的大小姐,此時正毫無形象地躲在一堆草垛中,持續地開著白眼觀察外面的情形。

這場考試為什麽要將所有的考生進行隨機傳送打亂處理,且同一組的成員也不例外?乍一看,這好像是要他們以個人為單位進行競爭,畢竟這裏的考生中和你最熟悉的就是你的隊友,還有同一村子的相熟的忍者,只要他們的偽裝稍微不過關,馬上就會被認出來,那麽分數就穩穩地到手了。

但是,日向花火在躲起來觀察了半個小時後,卻發現了一件奇怪的事情——那邊有好幾個人已經聚在了一起,他們之間也沒有相互戰鬥的跡象,貌似是達成了什麽協議?

“這到底是怎麽回事……”日向花火決定繼續看下去。

“這樣大概沒問題了吧?”

霧忍村的小澤明子在聽到鳴人宣布自由移動後,飛速地沖進了旁邊的一家理發店,並同時將門從裏邊堵死。她在深吸了一口氣之後,立即將上身的衣物脫了個精光,並馬上用繃帶將自己那可憐的胸部徹底綁成了飛機場,沒想到平時令自己煩惱不已的胸部尺寸此時竟然成了考試的優勢所在。雖然知道這會兒就有木葉的忍者正盯著自己,但也顧不得這麽多了,反正被看一眼又不會懷孕!就在她側過身子在鏡子中觀察自己是否還有曲線時,心中忽然一動:這場考試有個非常不合理的地方,那就是女忍者的胸部!

這次的中忍考試共有四十一組參加,除去剛剛因為不聽命令而被剝奪考試資格的那一組外,還剩下四十組考生——共計一百二十人左右,因為不是每一組都是三人,但考生總數應該差不多就是這個數字,其中女性忍者的人數大概為三十到四十之間,如果自己沒記錯的話,她們當中有幾個人的胸部非常之大,根本不是能用繃帶之類的東西就能掩蓋下去的!這樣的話,只要看到有大胸部的人,再結合身高發色之類的特征,自己應該可以穩穩地拿到幾分的!

想通了這一點,她的心情輕松了不少。她略一思索,便拿起剪刀,將自己的頭發哢嚓哢嚓地剪成了碎發——她常常給自己的弟弟剪頭發,再將睫毛剪短一點,用染發劑仔細地在左眼下點上一顆淚痣,最後穿上店裏的制服,很好!一個完美的美型男青年出爐了!

演練場外的工作人員休息室裏,一群木葉忍者正坐在這裏觀察演練場內的情形——通過人手一個的水晶球,這也搞得這裏像是占蔔師交流大會一樣,氣氛要多詭異有多詭異。再加上周圍時不時傳來的偷笑聲,這讓鳴人想起了一段不怎麽好的記憶——他某一次和自來也一起去電影院觀摩新上映的限制級電影。

“我說鹿丸,”鳴人喝了一口茶,開口問坐在一旁的鹿丸,“你有沒有想過,萬一到時候所有考生的分數全都一樣,咱們是讓他們全體通過,還是全體失去資格?”

“理論上會有這種情況出現,但實際上嘛……”鹿丸對自己的這個方案還是很有信心的,“放心吧,到時候肯定有人要搗亂的……我勒個去!”

“怎麽了?”鳴人歪過頭瞄了一眼鹿丸前邊水晶球裏的景象,嘴角也是一抽:水晶球裏,此時有人正套著一個上邊挖了兩個洞的櫃子,在大街上肆無忌憚地緩緩移動著。

“這誰啊?”

“好像是叫木葉丸的,是咱們村的下忍。”鹿丸也很無語。

“這法子笨是笨了點,但效果還真不錯。”鳴人摸了摸下巴。

“如果一個法子最終能達到目的,那這就不是一個笨法子。”鹿丸饒有興趣地看著水晶球的情形:此時以這副裝扮出現在大街上的木葉丸已經將街上的情形攪成一鍋粥了,所到之處人人避而不及。開玩笑!自己再怎麽扮裝,總還有被別人認出來的可能,但這個忽然冒出來的家夥直接套了一個櫃子!誰知道裏面是男是女,抑或根本就不是人,是傀儡或者忍獸都有可能!反正考試規定不準用變身術和幻術一類的忍術來偽裝自己,其他的忍術完全不在這個範圍內。而且考試規定禁止使用任何暴力手段,因此誰也不敢上前去將那個囂張至極的櫃子直接掀翻,誰知道這樣會不會被剝奪考試資格!

就在這時,遠處忽然傳來一聲爆炸的巨響,眾人心裏紛紛一緊——莫非誰違反規則進行戰鬥了?幾個趴在屋頂上的人紛紛將望遠鏡轉過去,只見一個男人飛速地從那間屋子裏離開,再看店外的紅白藍三色柱子——得,理發店被那個男人摧毀了。

“你這邊是誰?”鹿丸饒有興致地看了一陣子“木葉丸號坦克”在大街上橫沖直撞的情景後,轉過頭瞄了一眼鳴人面前的水晶球,可他馬上就看到了令他無語的一幕:那個胸部很大的草忍少女將手伸進衣服裏掏啊掏,最後掏出來兩個氣球。

“女人無聊的虛榮心啊……”鹿丸挑了挑眉毛。

“究竟是誰和大家一起去泡溫泉時將腰間的毛巾裹得緊緊地?”鳴人喝了一口茶。

鹿丸全身徹底僵硬了。

“別擔心,你只是發育得稍微遲了一點而已。”佐井拍了拍鹿丸的肩膀,“安慰”鹿丸。

鹿丸徹底崩壞了。

“為表示誠意,我先把偽裝去掉吧。”紅頭發的考生摘下了墨鏡,一張娃娃臉出現在眾人的面前。

在看到那張娃娃臉後,這些人都松了一口氣。剛才這個人忽然在大街上一個接一個地小聲和其他人聯絡起來,並說自己有必勝法可以讓他們都通過考試。雖然不清楚這家夥到底要做些什麽,但面對這場毫無頭緒的考試,他們還是跟著這個人過來了。他們記得考生中有個紅頭發娃娃臉的家夥,但不確定是不是就是他。剛才那個金發的年輕考官忽然出現在大街上,吸引了不少眼球,問題是那個考官卻有著微微隆起的胸部!這讓不少人都很無語。現在這個把大家召集起來的人取下了墨鏡表明了身份,充分表達了他的誠意,被他叫過來的考生們也就安心聽他說說自己的想法。

“我這裏有一個方案,可以讓咱們都通過第一場考試。”這個紅頭發的娃娃臉面帶微笑地緩緩說出了自己的方案,他的聲音富有磁性,有一種令人信服的感覺,“誰能說出這場考試共有多少考生?”

“一百二十一人。”一個女孩子的聲音響起,看說話之人的體型,卻頗為高大壯實。

“那好,這場考試已經可以確定通過一半人,那麽只要我們能找齊六十一人,互相坦白身份,那麽我們每人都可以拿到六十分!而且,即使剩餘的六十人也聯合起來,他們只能拿到五十九分!我們穩贏!”

第一場考試進行到兩個半小時的時候,演練場內的情形變得無比詭異起來。本應該是各顯神通,用各種明著暗著的方式探查他人真實身份的行為,卻變得極其稀少,似乎絕大多數的人都確信自己會通過考試似地,甚至有人開始大模大樣地躲在屋裏開始吃起東西來,好像這不是在中忍考試的考場,而是在野營似地!

黃昏時分,第一場考試結束了,考生們紛紛走出了演練場,在先前集合的教室準備聽取考試結果。

“我會將各位的積分由低到高依此寫在黑板上的,寫完後各位請自己查看各自的名次,積分前六十一位的考試請明天還在這裏集合參加第二場考試。”說罷鳴人掏出一張紙來,開始在黑板上寫考生們的積分。

鳴人剛一開始寫,有幾個人的臉色就不對勁了。他剛剛說得很清楚,會由低到高列出積分,可他寫的第一個積分直接就是六十分!並非一些人想象的三四十分!

“這是怎麽回事!”一個塌鼻梁的考生激動得叫了起來,眾人紛紛認出他就是先前想對鳴人動手卻被莫名其妙攔了下來的那個考生。他一開口,這裏的不少人都紛紛對他投去同情的眼神。

黑板上的名單在逐漸變長,六十分的人數只有二十幾個,然後開始慢慢上升。七十分,八十分,大家都在默默地數著,當名人寫下第六十個名字時,積分定格在八十六分。

“這到底是怎麽一回事!”那個已經一臉呆滯的塌鼻梁考生忽然沖向那個把他們召集起來並提出方案的紅頭發娃娃臉的家夥,一把揪住他的領子,“你不是說咱們都可以通過考試麽!”

“白癡……”紅頭發的娃娃臉不知道做了什麽,塌鼻梁在抽搐了幾下後緩緩地軟倒在了地上,“很簡單,”他憐憫地看著軟倒在地上,還在以悲憤的眼神瞪著自己的塌鼻梁,“我組了兩隊,總共拿了一百二十分”,說著回頭看看黑板上的名單,積分已經到了一百零五分了。他笑了笑,“而且這樣做的人好像也不在少數。”

考生中的不少人都露出心照不宣的笑容。

“這個方案被提出來後,我們立即意識到,”小澤明子掃了一眼那些表情呆滯,還沈浸在打擊中的考生,“這場考試的最低分很可能是六十分,因為這個方案實在是太容易理解,也太容易操作了。任何人無論實力高低,只要長著一張嘴,都可以去找足另外的六十人獲得五十九分,再加上總能或多或少地辨識出來幾個沒有去聯絡過的人,嘿嘿……”她說著摸了摸頭頂的碎發,嘆息不已。

“但是……你們為什麽不互相揭發?總有人能夠在其他組裏遇見不少已經互相表明過身份並互相拿到過積分的人吧?”一個同樣只拿了六十分的考生弱弱地問道。

“我們為什麽要互相揭發?”一個帶著眼鏡的考生推了一下眼鏡,慢條斯理地說道,“中忍考試第一場的目的是剔除廢物外加初步篩選,每次考試總有那麽一些考生是需要被剔除的對象,”說著他瞄了一眼名單最前邊的那二十幾個只得了六十分的人的名字,“如果我們互相揭發從而把多重組隊這件事情洩露出去,那麽我們現在看到的情況很可能就是清一色的一百二十分,所有人都是一樣的分數,全部合格或者不合格。”說到這裏,他又看了一眼那個紅頭發的娃娃臉,“反正我是沒能像那位仁兄一樣,將其他的所有一百二十人全都找齊,還剩七個人我是死活都沒能找到。”

這時,黑板上的名單也到了尾聲,竹內寺一郎的後邊明明白白地寫著一百一十三分。

“自見拓也,一百二十分。”竹內寺一郎看了一眼黑板,記下了這個紅頭發娃娃臉的名字,顯而易見,這是後面的考試要嚴重關註的對象。

“等等……柊鏡,一百二十一分?”自見拓也忽然張大了嘴,考生中不少人也是一楞,明明只有一百二十一名考生,最多只能拿到一百二十分,為什麽這個叫柊鏡的人會拿到一百二十一分?他們明明在準備階段就數清了所有的考生數目,一百二十四人!絕對沒錯的!

鳴人寫下了最後一個名字後,也沒管考生們的騷動,就這麽徑直裏去了。柊司,一百二十一分。

“雙胞胎?”

如此相似的名字,再加上人數上的不合理,答案只有一個,考生中還有一對雙胞胎,而且其中的一個人從頭到尾就沒有露過面!

“我說……你怎麽也有‘換衣服’這種奇怪的癖好了?還脫一件穿兩件?”像是從黑白電視機裏爬出的少女皺著眉頭看著眼前的雙胞胎。

“沒辦法,以前那件壞了,沒法穿了唄。”姐姐柊鏡漫不經心地說道,妹妹柊司則是站在窗口望風。

“那也就是說,‘宇智波佐助’從此不存在了?”

柊鏡很無奈地點了點頭,她就是那個在胸部裏塞倆氣球的草忍妹子。

“寫輪眼呢?”

“給老哥了,浪費了多可惜。”她頓了頓又補充了一句,“他都告訴我了。”

“哦。”

“你不奇怪嗎?”柊鏡看著眼前全身上下沒有一丁點色彩的女孩。

“有什麽奇怪的,那年我從頭看到尾。”

“你真是個人渣,瞞我那麽久。”沈默了片刻後,柊鏡嘆了口氣。

“最近在忙什麽?”

“先把中忍考試通過吧,畢竟這也算當年的怨念之一。最近正在為老哥牽紅線,草忍村裏有個不錯的對象,畢竟宇智波家還得靠他延續下去,無奈他還是太靦腆了點,這麽久了還沒有一點進展。”

“不如你親自上場得了?”

“我會認真考慮你的建議的。”看著正慢慢地化在地上變為一個影子的黑白色的女孩,雙胞胎姐妹倆異口同聲地說道。

作者有話要說:完結了……這完結感言卻不知道說些什麽好。火影第一部很有趣,疾風傳中段就開始走下坡路,一直到現在一場戰鬥幾十話,再加上回憶殺湊篇幅,劇情卻沒有什麽實質性的進展。正如又臭又長的韓劇一頓飯吃好幾集,這種的火影不是我想看的。白那無神的雙眼,“這孩子已經……死了。”嚴防死守的中忍考試第一場,實為要他們在眾目睽睽之下作弊。“其實分·身術……是我最不擅長的忍術,你不要愁眉苦臉的……你和我不一樣,你不是吊車尾。”鹿丸將手鞠玩弄於股掌之上,眼看勝利唾手可得卻直接投降。“當想要保護自己最珍惜的人時……忍者的真正實力才會表現出來……”終結之谷的最後一戰,親如兄弟一般的夥伴卻由於信念的不同而走上了不同的道路。十年火影,回顧一個個讓人回味不已的經典場面,卻無一例外都在第一部。我想試圖回想一下疾風傳的劇情,卻發現我什麽都想不起來,唯一有印象的鏡頭只是蠍和小櫻千代的傀儡大戰,以及佐助和鼬的兄弟大戰。我對火影的愛永遠地留在了終結之谷前。

強制回歸

“雷托普老師!你必須給我們一個解釋!”

“這是我為了活躍課堂氣氛,給你們變的一個魔術。”雷托普教授輕輕一推眼鏡,仿佛剛剛的那一幕完全不是什麽值得一提的事情似地。

就在剛才,聯邦公立大學魔導科學基本理論的課堂上,發生了詭異的一幕!一個赤身果體的男人忽然出現在講桌上,讓大教室中的學生們尖叫不已。而這個人在看了看自己所處的環境後,就這麽大大咧咧地跳下了講桌,隨手抄起最前排一位同學的筆記本擋在腰間,大搖大擺地出去了,而正在上課的雷托普教授,卻對此完全視而不見——準確地說,他也看到了這詭異的一幕,卻對此未表現出任何的異樣,完全沒有中斷上課!

物質無損耗空間坐標變化,即最近流行的超能力小說中的“瞬移”,在常識上是完全不可能發生的,但這種超出了常識的事件卻在短短的一個月內發生了兩次!上一次是雷托普教授在眾目睽睽之下消失在眾學生們的面前,一分鐘後卻又幾乎以全果的形象回到了講臺上。上次那件事情引發的風波還未平息——至少外界認為這是這幫閑得【嗶】疼的學生們編造的一個謊言,但這次又發生了類似的事件!一個全果的男人在眾目睽睽之下毫無征兆地出現了,這種挑戰常識的事情讓學生們有種全世界都在欺騙他們的感覺。

“哦,對了,”雷托普教授無視教室裏的混亂,隨手翻開書,“二位瓦尼亞,下課後去裸·奔吧。”

“……”

“……”

教室裏的騷動被雷托普教授的一句話平息了。

什麽?

他說什麽?

要瓦尼亞兄妹倆去裸·奔?

學生們都以為自己聽錯了,但在互相求證後,得知雷托普教授確實是讓瓦尼亞兄妹倆去裸奔。而看前排的這倆人,都在以手扶額,很無奈的樣子。

“我會拿著秒表掐時間的哦,不滿一小時不許停!”雷托普教授的嘴角浮現出惡劣的笑容。

“你以為我會像你們倆老變態一樣沒節操麽!”瓦尼亞·妹瞪著雷托普教授。

學生們頓時有種世界崩壞的感覺。

“喲,回來了,植物人!”正在梳胡子的雷托普校長擡頭望見推開門走進來的果體男人,露出詭異的笑容。

“你們肯定又拿我來打賭了……”果體的男人嘆了口氣,“給點墊肚子的東西吧。”

雷托普校長扔過去一袋零食,果體的男人撕開包裝袋大嚼了起來,“話說這次是誰贏了?”

“有輸有贏,”雷托普校長偷笑了起來,“待會兒有熱鬧瞧,碧空他們倆要裸·奔一小時!”

“你們真無聊……咿!噎住了!快給我水!”

“我有預感,我這裏得多一位執行官了。”在喝完水後,果體的男人摸著下巴說道,“對了,電磁炮呢?”

“失蹤中。”

“黑鐮呢?”

“也一樣。”

“後宮呢?”

“她最近正沈迷於自攻自受的游戲中無法自拔……我說,她要是知道你叫她這個外號,又得發火了。”

“好吧,華爾基莉……這名字真長,誰叫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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